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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平和的人的戰爭

發佈日期:2020/12/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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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Joseph Ambrosoli,一位經歷過殘酷戰爭和工業世界競爭的神父和醫生的故事,只顧關注減輕人類的苦楚,讓他看到主的面容。


一九八六年一月,Museveni的自由戰士,經過五年游擊戰的交戰狀態,從荒野地區走出來,並佔領了烏干達的首都坎帕拉,為那國家歷史上最殘酷和悲惨的政權劃上句號。Yoweri Museveni成為新的國家元首,長期的物質與精神上的重建也開始了。但以阿喬利族人為主的前政權的領袖,不承認失敗,並走到荒野地區,開始長期的武裝抗爭,導致近年綁架兒童,與違反人性的罪案,不斷出現。


Kalongo,在山腳下的一大片新拓居地,作為阿喬利大草原的地標,以醫院最為出名,這是金邦尼一位會士和醫生,Joseph Ambrosoli神父的傑作。一九八七年初,明顯地,醫院再不能在這危險的地區存留:不久烏干達軍隊命令它撤離疏散。


無人能想像,經過差不多三十二年在Kalongo的傳教生活,被形容為對非洲人有著最完全的奉獻與大愛,Joseph神父見証著醫院被迫關閉,明顯是破壞了他長期與具耐性的工作。這是戰爭的代價。在指定的日子,長長的護送路線,帶走了員工和設備,繞道通過東阿喬利的平原,向著Lira的城鎮進發。


Joseph神父雖已患上腎功能衰退,靠著他的特有的信德,仍接受這非常的苦杯。他寫道:『我們一定要堅信,所有事的發生,都是為我們好的。』他唯一擔心的,是如何去再安頓那一大班護士學生,她們是Kalongo醫院的驕傲。最後,他成功在Angal的傳教醫院,為她們找到了地方,及時為她們舉行考試。


好像意識到他的時刻已經來到,Joseph神父在他的日記上寫道:『許多人都害怕歲月的流逝。為我們其實是個喜樂的原因,因為這讓我們知道,我們更接近天父的家。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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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世界大戰的一位年輕人

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五日,Joseph生於意大利北部,科木的Ronago,八兄弟姊妹中排行第七。他爸爸若翰和媽媽Palmira很著重他的教育,因此為他選了最好的學校。與『最後晚餐廳』 — 一個年青人在一起的祈禱會 — 的創辦人Silvio Riva神父的相遇,為準備年青的Joseph成為一位公教進行會的活躍份子,起著一個決定性的因素。


在他完成中學階段後,他入讀米蘭大學的醫學院。同一時間,二次大戰爆發,隨著他富同情心的意向,Joseph自願陪同那些許多被法西斯政權迫害的猶太人到瑞士。


可是,最後,他卻必須要加入默索里尼的法西斯共和國,以為他的家庭避免麻煩。那時,意大利分裂為二。協約國在南部的西西里登陸,有系統地將德國人驅逐,並解放國家的領土。獨裁者默索里尼在北部成功越獄,並組成法西斯共和國,試圖作最後反抗。年青人被強制徵召入他的殘軍中。經過幾個月在德國Heuberg軍營後,Joseph被派到托斯卡納區的山地去巡邏。他不喜歡戰鬥;他任由游擊隊員向他開火,冒著生命危險,也沒有還擊。


幸運地,戰爭結束,Joseph非常高興地回到大學。不久,他完成了課程,得到醫學博士榮譽畢業。當他繼續在醫院受訓時,意大利和他的家庭,都發生了巨大的轉變。五十年代時,意大利的經濟經歷暴漲,Ambrosoli的家族生意,特別在糕點糖果方面,非常興旺:以往是家族生意,現已幾成了一門企業。


『我來,是為尋求主』

這並不影響到Joseph的理想。他的醫學專業為他富同情心的天性提供一條出路,也在尋找可滿足他對主深切的渴求的承諾。他決定成為一位傳教士,並在一九五一年加入了金邦尼會。他寫給聖召神師說:『我現正準備入初學。不幸地,我不得不帶著我一大堆的過失與我一起。我相信長上們將必須對我要相當忍耐。』


他寫給總會長說:『我來,是為尋求主的。』尋求主將成為他餘生的主要關心的事。在Gozzano的初學院,Joseph意識到傳教士的生命是艱難辛苦的。初學期可預嘗到它的滋味。雖然他在日記裡寫道:『唯一一個不喜歡我在這裡的是魔鬼,它會定時嘗試來騷擾我。』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失去膽量。他繼續:『殉道是去見証我在祢 — 主之內的信仰。而在這裡,在這會院服侍祢,也是一種殉道。』


一九五三年九月九日,他發了初願,並繼續讀神學。他利用空餘時間到醫院學習做手術的技巧。他知道自己非常愛病人,對他們有著非常敏銳的關心。靠著特別的准許,他於一九五五年九月九日矢發終身聖願,後來再得到准許,在剛開始第四年神學不久,於一九五五年十二月十七日晉鐸。


那樣趕急的原因:Cesana蒙席主教在烏干達北部古盧建的醫院,急需要一位醫生。但Malandra神父也想擴建在Kalongo的醫院。由於後者在阿喬利語言的中被起的綽號是『Aguata Matek』,意即硬葫蘆,Malandra神父成功留住Ambrosoli神父。這樣,就開始了Joseph神父與Kalongo醫院之間長達三十二年的愛情故事,直至當他在Lira躺臥在病床上才完結。


主所要的並不是苛求

不到幾天,他的病已帶他走向死亡。Joseph神父生時為無數臨終的人提供專業的援助,可是在自己死時,身邊連一個醫生也沒有。金邦尼的修女們陪他走到最後,但只能透過無線電請教醫生。


當他意識到剩下來已沒有事可做,而被要求來的直升機(不是由他提出的,因他並不想要),並未來到帶他到最近,在Lacor的傳教士醫院時,他要求葬在非洲,並以非洲的方式,就是只包著一塊簡單的床單。只有第一部份被同意。他安詳地過身。在病榻上令他的朋友印像最深的,是他在生命中最危急時不斷重覆說的:『主所要的並不是苛求。』現在他長眠在Lira的公墓,在他的墳墓上,有著締造和平與寬恕的事蹟。在他死後兩年,金邦尼的人員回到Kalongo,重開令每個人都驚訝,由阿喬利戰士保衛的醫院,並由另一位金邦尼神父兼醫生,Egidio Tocalli神父進駐。天主忠僕Joseph Ambrosoli神父強勁的精神臨在,在上面保護和鼓勵他們。


關於Joseph Ambrosoli神父的事,許多已被人提過,或許,將來會被人提及更多。事實上,他是其中一位留下印記的傳教人物 — 是主所走過的印記。在許多認識他的見証人當中,沒有人不強調他那由衷的神聖。甚至那位與他連續一同生活二十三年,Don Palmiro Donini堂區神父和醫生,對Joseph神父那些英勇的性格特質確信不疑,好像包括神貧、時常臨在、自我付出、堅忍剛毅、博愛、貞潔和服從。


如此巨大的成功,秘密在於將精神確實地投放在天主的恩寵上,其次在那位虔誠的女人 — 祂母親的心中,最後靠他恆常的努力去改善。


聖人們是福音的活註釋。Ambrosoli神父証明了這一點。他是一位証人、一條道路、証明真福是可能的示範者,千真萬確因他真實地活出過。那位成功企業家的兒子,放棄了每樣東西,在阿喬利的荒野,患病的兄弟姊妹中服侍基督,這告訴我們的年輕人不要靠鏡子來為自己模造形態,但應看那些在福音的旅途上很可能已走得較遠,或已有較深入了解的人,以明白主以何種形態、如何,和在何處召叫他們。


Lorenzo Carraro神父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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